重磅!特朗普宣布ISIS领袖自爆身亡
2019-10-29 16:38:37
来源:星星生活

(星星生活/吴洺)据美联社报道,美国总统特朗普10月27日宣布,“伊斯兰国”(ISIS)极端组织头目巴格达迪在叙利亚遭袭身亡。

“巴格达迪死了!”特朗普在白宫宣布,特朗普喜滋滋地称,是美国“将世界头号恐怖分子绳之以法”。

特朗普还详细描述了巴格达迪的最后时刻:

“美军逼近巴格达迪时,巴格达迪和他的三个孩子逃进一条隧道,引爆了自杀式炸弹背心。”

“他这人有病,脑子有问题,现在他终于死了,”特朗普还臭骂巴格达迪:“他死得就像条狗,像个懦夫。”

据一名美国官员10月26日晚间向美联社透露的消息,“斩首”巴格达迪的行动发生在叙利亚西北部伊德利卜省。据称有11个孩子在这次袭击中丧生,包括巴格达迪的妻儿。

在10月26日晚些时候,特朗普应该是提前知道了这条“大新闻”,他立刻在推特上宣布“刚刚发生了重大的事!”

虽然推特下面留言的喷子全在嘲讽他,问他是不是要辞职不干了……

周日早上,特朗普上台讲话庆祝美军消灭巴格达迪,同时他还高度赞扬俄罗斯、土耳其、叙利亚和伊拉克,以及叙利亚库尔德武装“这些年来对他的支持”。

博士学历高材生 乱世接手恐怖组织

巴格达迪1971年出生在伊拉克,他的全名叫:易卜拉欣·阿瓦德·易卜拉欣·阿里·穆罕默德·巴德里·萨玛拉·阿布·贝克尔·巴格达迪,高中毕业后,巴格达迪进入阿宰米耶伊斯兰学大学,读伊斯兰教法学专业,本科毕业后又选择了伊斯兰教经学专业的硕博连读,据他本人讲直到上了硕士他才算是选对了自己喜欢的专业。

在大学期间接受的整个高等教育,也为日后巴格达迪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招兵买马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到2003年,伊拉克战争开打,这个时候,巴格达迪刚刚博士毕业,在当地的一处清真寺当阿訇。但是2004年初,他却因不明原因被美军拘留,扣押在“布卡营”(Camp Bucca)。由于临时政府发现巴格达迪没有犯罪记录,因此当局到2004年底就把他放了。

但是这段蹲监狱的经历,却令巴格达迪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不乏宗教极端主义者和萨达姆时代的前军人。由于巴格达迪的高学历和对《古兰经》的精通,据信巴格达迪在狱中的地位较高,这种地位也为他积累了人脉。

巴格达迪很少露面,只在摄像机下有过一次演讲

结果出狱后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后,到2010年,通过一名前萨达姆的将军的用户,巴格达迪到相继失去首脑的伊拉克基地组织分支伊拉克伊斯兰国(ISI)上任。该组织最早叫“统一圣战组织”,领袖是圈子里非常有名的扎卡维,2006年扎卡维被美军炸死后,继任者变成了埃及人穆哈吉尔,后者也在2010年被美伊联军击毙。

扎卡维最早效忠本·拉登,并且组建了伊拉克基地分支

据了解,2010年的时候,伊拉克伊斯兰国职位最大威望最高的也只有巴格达迪了,因此也被顺理成章地拥护为首脑。

极尽残忍之能 连塔利班都羞与为伍

在巴格达迪上任后,由于不甘心一直被“基地”领导,巴格达迪选择拉着队伍前往已经开始不太平的叙利亚发展势力,期间还兼并了数个伊斯兰组织,成立了后来的“ISIS”——伊拉克和沙姆伊斯兰国。

2011年叙利亚失控,陷入内战,包括突尼斯、利比亚、埃及、也门在内的阿拉伯世界彻底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巴格达迪打下了叙利亚和伊拉克的大量领土,并将叙利亚重镇拉卡作为首都,并且自称“哈里发”,左膀右臂全是前萨达姆时代军政部门的人,也有少部分车臣人。

因为伊斯兰国的野蛮残忍被发扬到了极致,所以在2015年ISIS得势后,阿富汗的“基地”组织担心受到牵连遭到美国迁怒,就早早地和巴格达迪划清了界限。

由于势力膨胀,这个时候的巴格达迪也公开宣称“基地”也好,塔利班也好,都是胸无大志的废物,所以很快他就被这些老牌恐怖组织拉黑了——塔利班称伊斯兰国违反伊斯兰教法,是非法组织……

由于ISIS的品牌效应,不少外国极端分子甚至千里迢迢跑去叙利亚参战,其中就不乏加拿大公民!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2017年支持阿萨德政府的俄罗斯,以及由伊朗支持的泛什叶派力量发动总攻,伊斯兰国开始走下坡路。

随着摩苏尔、拉卡相继被攻陷,2019年3月ISIS的最后据点被叙利亚民主力量解放,巴格达迪也彻底失踪。

对于巴格达迪的死,曾担任白宫反恐事务负责人的贾韦德·阿里表示,巴格达迪死亡对“伊斯兰国”来说或许确实是一个巨大打击,但这并不意味着该组织遭遇“战略性失败”,有如“基地”组织头目本·拉登被打死后“基地”组织依然没有销声匿迹。

据新华社报道,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反恐问题专家李伟认为,巴格达迪死后,“伊斯兰国”对世界各地分支的控制力未来可能减弱,各分支组织将更加自主化、本土化。

国际恐怖主义近年来呈现“化整为零”之势,受“伊斯兰国”影响的欧洲极端分子回流也将对其来源国造成威胁,短期内可能发生“报复性”的恐怖袭击。

包澄章指出,巴格达迪虽然已死,但中东地区滋生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的土壤依然还在。

他认为,地区国家缺乏稳定和可持续的发展环境,而地区普遍存在的“以对抗求安全”的思维定式以及对外部力量的安全依赖则进一步加大了地区国家形成安全共识的困难。地区反恐沦为域内外力量用以开展地缘政治博弈的工具,反恐阵营化,反恐目标与手段错位,反恐标准各异甚至存在双重标准。这些都导致地区反恐治标而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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