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
2013-04-21 10:35:14
来源:星星生活

(星星生活专稿/作者:雪儿)女儿说周末要回来看我。听起来不错,但令人恼火的是,她回来以后真正“看”的,根本就不是我!除了睡觉,大部分的时间,甚至是我们吃饭或者聊天的时候,她的眼睛盯着的,要么是电脑屏幕,要么是手机屏幕,正眼也不会瞧我一下。

如今的一代,跟我们当年的生活相比,真的有着天壤之别。童年的记忆,五彩斑斓。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互联网,甚至也没有电视。上课的时候,男女生分开坐,放学以后,男女生也分开玩。我们女孩子最热衷的游戏,是跳绳和踢毽子。

跳的绳子又分橡皮筋和没有弹性的跳绳。每天不跳到天黑,不听到各家的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在炊烟中呼唤,是不肯回家的。每个女孩子都堪称跳绳的高手。如果玩的人少的话,我们就将橡皮筋的两端绕在树上,人多的时候,输了的人要牵着绳让赢家跳,第一级是在脚踝处,第二级升到膝盖,第三极放在腰部,第四级齐胸,第五级就到脖子了。

牵绳的人总想快一点轮到自己,不是偷偷的踮脚尖,就是在可以商榷的腰部、胸部尽量往上拉,给对方增加难度。即便是第一级,橡皮筋放在脚踝上,也要将袜子褪到踝下,双脚尽量并拢,减少两绳之间的距离。牵绳的人往往也是最严厉的法官,对方有一星半点的犯规动作,立刻罚下场。

当橡皮筋的高度已经无法飞越的时候,中间就加上一个坠物,用手轻轻一拉,等橡筋弹落在低位时跳入,接下来是一整套复杂而有序的规定动作,嘴里还要有节拍地唱着约定俗成的歌谣。如今回忆起来,仍然津津有味,而且对自己当年不凡的身手骄傲不已。

逢年过节,母亲在院子里杀鸡,公鸡尾巴上那一撮漂亮的羽毛,铁定会为我留着。毽盘是母亲用碎布包着铜钱缝制的,正面的中间再缝上一截鹅毛管,插上鸡毛,一只完美的毽子就做好了。踢毽子也是一项让我得意的本事,赢的时候多,输的时候少。

踢毽子的形式五花八门,勾(外展踢)、跳(跳起来从背后踢)、搁(重庆话念KO,即让毽子稳稳地落在脚面),至于平踢,反倒不怎么玩,因为太简单也太单调,人人都可以踢到让数的人失去耐心。

还有一种好玩的儿戏,叫做“修房子”。先用粉笔在水泥地上划出方格线,好像是九格或者十二格,然后按照规定的曲折路线,用单脚将算盘珠子串成的“子”踢进正确的方格中。在此过程中,另一只脚不能着地,单脚跳的时候也不能移步,直到完成所有的格子,进入下一级。

整天蹦蹦跳跳,再加上每个月才有半斤猪肉(含皮和骨)供应,那时候的女孩子都身轻如燕。男生们则玩滚铁环、陀螺和弹弓,一个个跑得飞快,难怪后来追女孩子都不在话下。懵懂而青涩的少年时期,就这么在游戏中糊里糊涂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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