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青葱花滑经历,追捧冬奥选手羽生结弦
2022-05-09 14:23:53
来源:星星生活

(星星生活专稿/作者:昌昌)春天终于光顾了多伦多,这也意味着我要从此暂别冰场一段时间。在没有冰场的日子里,我只得依靠观看花滑视频来填充我对滑冰的思念。虽然北京冬奥会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依然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对我来说,冬奥会有着特殊的意义。我第一次关注冬奥会是2010年温哥华冬奥,当年我在中国,而今年北京冬奥的时候我却又在加拿大。这次,我在北京的诸多同学都加入了冬奥志愿者行列,她们发出的一张张照片勾起我无限的思京之情和遗憾之感。

我最关注的还是万众瞩目的男单花滑赛场。人气爆棚的羽生结弦选手在北京摘金卫冕的可能性和他挑战的人类极限阿克塞尔四周跳都让人们拭目以待,喜爱花滑的我自然不会错过。

我第一次知道羽生结弦是在2017年。那年,我迷上了花滑,通过身边几个同学我得知了羽生。北京冬奥让这位花滑天才少年重新回到了我的视野里。翻看他的历史,我诧异的发现,他的才华和人品比我印象和预想中的还要惊艳。

羽生结弦,日本男子单人花样滑冰选手,2014索契和2018平昌冬奥会两连冠。他包揽了青年和成年组所有重要赛事的金牌,成为男单中唯一完成双圈超级大满贯的选手。羽生结弦是一位独树一帜的选手,他在表演中呈现的艺术性无人能及。

男单短节目比赛当天,我准时打开CBC的网页直播间,聚精会神地等待羽生出场。只见他身着秀气的蓝、金相间考斯滕华丽地出场了。随着《引子与回旋随想曲》浪漫调调地响起,他翩翩起舞。那轻盈的步伐配上自然却又充满表达力的手臂和身躯,如同在云中踱步般潇洒。

没错,就如评论员所说,当别人还在力求不摔,他已经在玩花样,全心全意地享受花滑了。我也觉得羽生结弦“完美诠释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句流传千古的佳句。

接下来的决赛自由滑中,他上演了日本一代战霸上杉谦信。继平昌冬奥演绎日本传奇英雄安倍晴明后,他第二次演绎日本历史人物。他的花滑已经不再是“完成动作”了,而是上升到了叙事的更高层面。

谦信将军的一生与羽生选手的职业生涯有许多重合之处。他们都经历磨练,但都勇敢去面对,并最后找回了自己,成为传奇。

说到羽生经历的磨难,那就不得不提国际滑冰联盟(ISU)做出的不公操作一一这也是最让我气愤的。众所周知,花滑、花泳、体操这些需要裁判用主观意识打分的运动向来都有些不干净的成分。羽生的两连冠打破了欧美在花滑上长期的垄断和霸权,这当然引起一些人不满。

在打压羽生上,ISU做的不免有些明显。例如,修改分值。在他要挑战的跳跃上不给于其相应难度的分值,比如阿克塞尔4周跳。羽生在北京的最大目标就是挑战阿克塞尔四周跳,一个从来没有人正式跳出过的动作。

这个跳跃极难,成功率低,分数回报和难度不成正比。ISU不给予勇于挑战的人相应的分数回报让我嗤之以鼻。所以,勇士在北京挑战的不只是超难的动作,也是对他多年遭受不公打压的一个抗衡。

又例如,其他选手在跳跃上出现偷周、存周行为,ISU不进行应有的扣分,反而给其过高的完成加分。明知道选手做动作太快,人眼的判断有限也有误差,但ISU依然不采取现代科技和仪器来帮裁判更精准地打分。

这次羽生做出的4A也是,分明足周,但裁判组依然给打了小于号的标志,不给予认证。当规则只对一个人严格实施时,规则就失去了意义。如羽生自己所言,“这已经不是一个‘完美完成’就可以夺冠的年代了”。

羽生的节目里运用了很多高难度的进入跳跃步法一一这使得他的节目比别的选手更有连贯性和融合性,也是我崇敬他的原因。

这年头,当一些运动员利用规则中的空隙捡漏、为了跳跃省去难度进入步法的时候,羽生依然操守超高的职业修养:他不会为了跳跃而跳,也不会为了保住跳跃的数量和不摔而减去步法。他追求的不仅仅是高质量的技术,还更是绝美的艺术。更令人欣慰的是,勇士永不服输。

看羽生学习花滑的经历让我不禁回忆起我青葱岁月初期学滑冰的场景。那年13岁的我在北京还戴着牙套。碰巧,每个月去一次的牙医诊所离冰场很近,爸爸便在每次会诊后带我去滑冰。一开始他带着我滑,等我慢慢可以自己滑了,便请教练指导我一些花滑基础。

后来我来了多伦多,虽然这里很多冰场是免费的,但教练费依然不菲。我的花滑学习生涯就此告一段落。

我想,只要会滑了,很少有人不爱上滑冰时那种飞起来的感觉。在加拿大,花滑、冰球成了很多家长给孩子报兴趣班的标配,但真正热爱一项运动与否会在一个人最终的造诣上展现出来,这对比在美国选手内森陈和羽生结弦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羽生是一腔热血的喜欢才一直滑,花滑成为了他灵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崇敬他对花滑的追求,也为他超出常人的意志力动容,他的不忘初心是花滑界的一股清流和希望,他把花滑推向了更高的境界。

无论分数被怎么样操作,羽生带来的美好永远挥之不去。就像他在北京奥运表演滑上演绎的曲目一样:当他俯身吻冰、在白玉盘上翩翩起舞时,我们都被他的美好和纯真感动,并从他的身上得到了一个确信–《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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